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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以來的幾天裡過得很不真實
到底是下午兩點的太陽居然還非常溫柔
還是迴盪在中秋假期的歡樂迷宮裡繞不出來
總之確定的是
時 間 感 消 失
感覺像是在看電影
上演的一幕幕劇情都不是自己的故事
那是別人的人生
然後在一個不真實的下午
睡了一場太長的夢
夢裡我在單線道的高速公路上掃地
怎麼會是單線道呢
接著日日穿梭在高速行駛的車輛之間
白天與黑夜
然而
這險象環生的場景裡竟無所謂驚恐
我看見反覆的恐懼朝我飛奔
但我沒有不知所措
它們也總以高速離開
如果這時候趕緊把夢擲回現實也許就沒事了
但我醒不過來
那無關緊要的驚恐因此拖得更久更長
不對不對
這感覺曾經出現在現實生活裡的片段
分散在過去一年裡的每一天
不知道這些恐懼是不是真的離我遠了
還是因為它滲透得徹底 早就讓我失去知覺
以致於夢境裡的不真實一如現實
醒在不對的時間
遇見學長
失神的樣子不小心洩漏了自己
「妳最近好嗎？」
我試著替自己失神的樣子辯解
「只是睡了一場太長的夢」
陽光是斜的
影子很長
秋日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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