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是忙翻了的一陣子。

幸好,我們的工作團隊堅強,
身邊有幾個相當得力的助手,
聰明的、細心的、認真的、強壯的,一樣不缺。
總之上週是成功完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的任務。

然後這個星期四晚上,
生活忽然又恢復久違了的,靜靜的生活,
這種幸福就像在迷途中看見幾個通往過去的入口,
找到生命裡失而復得的東西。

台北的秋天來得早一些,
下過雨的空氣濕濕涼涼的。

這樣靜靜的晚上,
吸地板、切水果、看閒書、與自己相處。很是幸福。

最近因為工作的關係,認識了幾個日本學者,
上週晚宴的時候,
為了不要大口喝酒破壞形象(結果還是淪陷了啊啊啊),
我隨便起了個話題聊天,
然後話題就不小心被我帶到日治時期的台灣社會(有必要聊這麼硬的話題嗎),
哎呀我對台灣史實在是有股莫名的狂熱,
尤其是日治時期這一塊,
如果此生有幸繼續念博班,我看我就專攻這塊領域好了。

殖民、帝國、反日、親日。

日本殖民眾多國家當中,
為什麼台灣以外的國家都一面倒的反日,只有台灣崇日呢?

結果呢,這位松岡先生,
很認真的為我解惑,釐清了一些觀念,
很有收穫。
甚至,他似乎比我更了解台灣歷史(汗)。

(畫面快轉到貓纜)
喝完茶以後,我們搭貓纜下山,
老闆以及這群瘋也似的日本人,
酒酣耳熱之際,在貓纜上高歌,凌空而下,
很開心地回招待所去。


  深思的表情很日本

  敬酒不用每一杯都乾啊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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